Perhaps

看到左肩頸上的站立金字嗎？ Peut être. 是法文。 愛德蒙‧鄧蒂斯一步步走入岩洞秘窟找尋寶藏時，嘴裡喃喃地唸著的就是「人類哲學」最後的這兩個字 -- Peut être ("也許"。) 見《基督山恩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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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n he descended, a smile on his lips, and murmuring that
last word of human philosophy, "Perhaps!" But instead of the
darkness, and the thick and mephitic atmosphere he had
expected to find, Dantes saw a dim and bluish light .....
CHAPTER 24 The Secret Cave 《The Count of Monte Cristo》

這是我這輩子讀過的第二本英文小說。 第一本是《環遊世界80天》。 說是英文小說，事實上是英譯本，原著為法文，咱沒那本事。 當時急著要建立英文功力，心想要捏就撿大的捏，這本夠份量。 這書完整本有1095頁，原作者大仲馬的用詞遣句功力天成，譯筆也一級流暢 ， 讀來十分舒服；我單單筆記就做了兩大本，每一頁都值回票價。 這書我有兩個版本，一本是 paperback， 聖經紙印的 (要不會太厚)； 另一本是在舊書店無意間發現的精裝本，有點舊，但全書完整，扉頁還有原藏書人的標籤，才要四元美金，我欣喜若狂，立馬買下抱回家，高興了一整天。 2004年六月我回台長住時行李箱裡就帶了這本書，如今又放回達拉斯了。